圆桌会议上,他直言自己在多次参加过电影创投会后也逐渐意识到,年轻的创作者们在创作电影的过程中是需要有更加全局观的考量,这种考量的思维实际上是要去设想手中的作品拿到院线去面对观众时,对于消费者而言接受这样产品和作品时的感觉,还要反复去归纳这样的想法。而变成童椅之后的草太依然奋不顾身地陪伴铃芽,忘我奔走于闭门防灾的迢迢征途。这样的桥段实际上正为“中二”纯爱的小情调和小叙事向表现大我大爱的社会宏大叙事的升格扩展,提供了生动得力的形象依据和情节支点。当铃芽和变成椅子的草太追随着大臣,以匆匆的行迹和执着的情怀串联起日本现代地震史上的多个重灾发生地时,身心满负创伤的两人一猫,便走向了银幕之外的现实,走向了日本社会和人类社会深处,走向了正在观影的、同样需要在彼此间紧密持久的社会协作中疗愈自身的广大观众。